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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刀刃贴着她的脸滑下去，耳边顺着往下，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！”商颖茹一愣，下一秒尖叫出声，只是尖叫声沙哑的仿佛是鸭子在叫。

    商裳满意的收到，松开掐住商颖茹脖子的手。

    商颖茹顺着墙壁，无力的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……她的脸……她的脸……毁容了……

    商裳蹲下，拽住商颖茹的头发，破势她仰起头，看着她的眼睛，红唇勾起轻蔑的冷笑，“你怎么还这么不长记性呢？只知道嘴上叫嚣，招惹不起的人，就躲着点走。

    这只是给你教训的开胃菜，可别这么容易就死了，不然我后面怎么玩？”

    啧，真无趣。

    以前觉得这些人手段高明，凭着一张脸，几个表情，几句话，就能让所有人相信他们，站在他们那边，可为什么，她现在觉得，这些人怎么这么蠢呢？

    完全不知道，自己才是被戏耍的那个小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商颖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，她满脸失魂落魄，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吓了一跳——血染红了她的上衣，右半边脸染满了血，活像一只毁了容的女鬼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！”商颖茹再次惊叫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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