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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商裳低着头，夜煜看不到她此时脸上什么表情，只说着让她尽快离开的话，商裳的鼻根微酸，“夜煜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出声，嗓音沙哑，夜煜愣了一下，“恩？”

    商裳：“我以前从没问你为我做过什么，但我知道你一定为了我做过什么，如果此时被关在这里的那个人是我，你现在会离开吗？”

    夜煜抿紧了唇，盯着女人的头顶看了片刻，他道：“离开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的选择呢？”商裳坚持的问。

    夜煜沉默了片刻，“我会离开。”

    商裳轻笑了一声，“骗子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头来，脸上厚厚的粉底遮住了她的细微表情。

    但夜煜还是看到了她发红的眼睛，眉心皱起，握着她的手，手指动了动。

    商裳红唇扬起了抹弧度，“你不能这么不公平，只顾着自己做那个伟大的人，凭什么有你来决定谁的爱多，谁的爱少呢？”

    她抚摸着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如果这次会死在这里，我愿意在这陪着你，死在一块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胡闹知道吗？”夜煜眉心皱着，眼睛狠狠的瞪着商裳，如果不是他的手被帮着，估计现在已经强行把商裳推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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