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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此时不知该再怎么面对夜煜了。

    十九条命啊！

    十九条命……这五年里，他没停止一天调查过，是谁出卖的他们？黑手党是谁？他做梦都在想手刃仇人为死去的兄弟报仇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……

    夜煜竟然一直都知道。

    祁白沿着墙壁滑下，蹲坐楼道里，手用力扯着头发，牙齿咬得发抖，流血的手紧握成拳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门被重重拉开，又被重重摔上。

    祁珏没追出去。

    祁白情绪不稳定，让他自己冷静会也好。

    他看向夜煜，“夜锦风的事是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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